从小就对钱的概念不是很强,至今还分不清quarter以下的角子哪个大哪个小. 口袋里,车里,公司抽屉里,乱七八糟,一大堆。基本上, 口袋里的角子越多,说明买的烟也越多,车里的烟味也越多。 烟是我最大的支出.家里的禁烟运动,轰轰烈烈,十几年没有停过。家里每添一个成员,我就多一个“敌人”,她就多一个“哨站“,多一个“小兵“。她的团结工作做的很好,在这点上很有“成绩“ - “兢兢业业,几十年如一日”, 每年都有不同的口号,“隔三差五”的“袭击“,但大型“攻击”的时间基本相同。最近两年,口号也在重用了,可能词都用完了。但基本上战绩寥寥可数。 我明知理亏,“寡不敌众“,但实在不舍得这个“嗜好”,与之百般纠缠,只能更频繁的用莫非尔的歪定律:“if you can't convience them, confuse them” 。 不过日子还是“不好过“, "敌人"很强啊。 我有自知之明,烟可能是注定要跟着我进棺材了。 所以买重保险给她,因为最有两种可能“提前”进入天堂: 开快车,或者被烟熏死。而保险, 两种都赔。开快车是从我拥有第一辆车的第一天就开始的,很难解释why,“跟各人的基因有关". :-)我是:要末不出事,出事出大事。她是:大事不出,小事不断。我出过一件“大事”, 让我几年一直“抬不起头”开车,一直到她出事,低下“高贵的头“为止 。 九五年,移民去美国的前一天,就在去搞车转名的路上,撞上前面的货车,买家也在我车上,同事,一洋人,他伤的比我重,头撞上前面的玻璃,他的头撞了一个大包,玻璃破了,还好没碎。前面的货车没事,是欧洲车。 我的车伤的很重,拖走的,同事很义气,没抱怨半句,上上下下,搞了大半天,后来我干脆就签字,把那车就送给了他了,那车修一修,应该还能用。 第二天,匆匆忙忙坐飞机“逃”到加州。 开快车的习惯收敛了一阵儿,没改,但有一样我彻底改了: 不开日本车,-- 纸做的,混蛋。这是我唯一的车祸,但我知道下一次也许可没有那末好运了,但改不了,怕慢,基因注定了一切。
被烟熏死是要时间的,如果开车不出事,可能性最大的就轮到它了。 烟是从大学开始的, 有很多“猪朋狗友”, 三样东西不可缺:烟,酒,公仔面。一开始,藏在床底下,不让她知道,为了保持健康的形象。后来知道了,还好关系已进入稳定期,打了一阵“台风”, 但没有出“人命”。
从那时起,“禁烟运动”浩浩荡荡,轰轰烈烈,一直没有停过,她的队伍也一路壮大,从一对一, 发展到现在的三对一。
哎,人生苦短,对他人应该“宽容”点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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